待泪迹风干，她才睁眼，把头深深的埋在他怀里，贪恋的吸取着曾经熟悉的味道。

开口的话，没有愤怒，没有不甘，只有三个被刻在骨子里的名字。

“凌紫越。”

“嗯，霜儿，我在。”他很温柔，很温柔，怕声音大点，会吵醒了她一样。

“说好了生死各不相干，我却还是食言了，我会忍不住担忧你，忍不住想你，忍不住去爱你，你看，报应来了吧，可为什么报应的却不是我，而是我的孩子。”

他把她抱得更紧，什么也没说。

“也不知他是男是女，他的出现，本就是意外，如今，在你手里结束生命，也许，是他命该如此。”

凌紫越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他不懂，她的话，什么意思。

沉默了许久后，白芜霜才说，“凌紫越，你欠我，也欠孩子一句对不起。”

“是，我欠你们的，霜儿，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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