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自信？”

厉北川低低地呵笑了声，说不出眼底的情绪是嘲讽还是不确定。

如果是一道数学难题，或是一个难谈地项目，他永远镇定泰然，运筹帷幄。

只是……换成是夏梨，他现在是真的有点不确定了。

电话这头的厉北川目光放远，俊美的五官精致如刀削的雕像，完全符合人类美学。

厉北川这边一直沉默，夏衍叹了口气：“哎，你这家伙……算了，看在你喜欢我那个倒霉妹妹那么多年的份上，我最后再帮你一把。等我回国，我会找个机会带她去做检查，问问医生以前因为意外失去的记忆还能不能找回来。”

“多谢。”

“切，别着急谢我，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对我妹妹不好，有你小子倒霉的时候！”

厉北川薄唇掀了下，说：“放心，不会有那个时候。”

通话结束，厉北川站到床边俯视着后花园的草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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