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十六下意识伸手往后握住刀柄，表情充满了许些寒意。

“一个女同学……学姐或许知道。”

“她叫什么名字？”

“张芸……”

疑惑的表情，慢慢消失，十六的眼睛有霎那放大了一下。

“听着耳熟，应该是某个学妹吧。”

“不是，可能是我们的学姐。”

“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有等交手了才知道结果。”

“嗯。”

二人来到便利店门口，却没有立刻推门走进去。

十六鼻子动了一下，沉声道：“很重的怨气，我闻到了血腥……”

“有把握吗？”叶非凡连忙问道。

“如果你可以拖住一个，另一个不成问题。”

“但是他们若真的是那种不祥，物理攻击是没有用的。”

“我可以用血啊，你的血我还剩了一点。”十六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摇了摇头。

那小瓶血，是叶非凡在某一次和她交手中留下的，伤口被利刃划破后，她要了一小瓶说是去做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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