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对于曾言言来说过得飞快，却是杨筱歆的折磨。

因为少了一个人，祁晖对于培训的预约就空前苛刻，说是忙不过来。于是跑来投诉培训部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而事实上，她们不过是借这个由头，来向她控诉“不公平”。

“杨总，听说您打算把杨浦的工行划到三区那里啊？这好像有点……杨浦我带了一年多了，业务员和网点关系很好，贸然换人，渠道会有想法的吧？”

“你接手杨浦工行的时候，渠道有没有想法？”杨筱歆冷眼看着这些渠道经理们，明明是不舍得手里的资源，却习惯拐弯抹角，其实是有些不屑的，但是她知道业务还是靠她们来做，于是便只能和她们斡旋。谁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和业绩而投射视角，或许没有对错，只有互相拉锯时候的气场和能力之差。显然，路敏在杨筱歆面前，有些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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