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姐姐被他留下了，怕姐姐不能出来了才会这样说的。

因为王婶婶总是这样让我帮她。我脑子笨，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用这个办法，那我去道歉，姐姐不要生气好不好？”

姜九笙扫视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能看见他肩膀上细微的颤抖，还有因为不安纠结在一起的小手。

苏夜白缓慢的抬起了头，那双漆黑的眼瞳中带着层层雾气，如同受了惊吓的小鹿一般，小手小心翼翼地勾了勾她的袖子，声音是撒娇一般“姐姐”。

他就如同未被渲染的一张白纸一样，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浓浓的不安还有惊慌，小手攥紧了她的袖子不肯松开。

这小孩害怕到了极致。

姜九笙蹙起眉，看着面前少年这么一副唯唯诺诺小可怜的模样，听着他吞吞吐吐的话语也听出了一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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