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呀——”

【……】

系统一默，忍不住吐槽。

【和尚还论专业不专业的？难道不是该论佛心虔不虔诚的？】

“这是两码事。”

司阮眨巴眨巴眼。

“虔诚论的是本心，可专业论的却是本领呀，有本心没本领，找来干嘛？”

……还有这说法？

系统嘴角抽抽。

不过，仔细分析分析，好像还挺对？

咳，嗯，好吧——

它以为单从数据库中就能了解到人类，不过现在看来，还差的远啊。

一人一系统在外面闲唠嗑。

里面为纪檀做法的禅明大师，神色却逐渐凝重起来。

许久之后。

“阿弥陀佛——”

他望着停止自残，却依旧陷入沉睡中醒不过来的少年。

叹息一声。

站起来朝外走去。

“施主，贫僧修为浅薄，无法将那位施主丢失的魂唤回来，实在惭愧，不过——”

他望着坐在院中，摆弄普提树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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