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穆雨笙聊了很久，不过大多数都是关于上重天境之事的介绍。

从穆雨笙的语气中陈凡不难听出，对于上重天境，穆雨笙既向往又害怕。

向往是因为那里是最接近凌霄天庭的地方，甚至传闻中在上重天境，只要抬头，运气好的话便可看到凌霄天庭飘过。

至于害怕嘛，自然是因为那里的强者实在是太多了。

在中重天境，金仙已经是了不得的存在，可以开宗立派，屹立世界之巅。

但是在上重天境，却还是要一步一步的攀爬。

这对于已经久居高位的穆雨笙来说，是不可能接受的事情。

所以他才会对去往上重天境只是如此抵触，但是在抵触之中，却还夹杂着一抹羡慕。

正是以为这种复杂的清虚在作祟，穆雨笙才会跟陈凡说了这么多。

听完了穆雨笙的介绍，其实除了让陈凡对上重天境多了几分了解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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