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戚尧，石明亮完全没有更多应对的办法。

可是一切就都这么定论不变了吗？

事实也未必如此！

石明亮原本紧蹙难平的眉眼在某一瞬间忽而就彻底展开，平原一般顺滑。

原本复杂的眼神也在极短的时间里发生了变化。

石明亮猛一抬眼，目光中满溢着锐利如刀的锋芒，嘴角随即高高扬起，可却只是半边。

他的的确确是答应过戚尧，应上她的赌约，在比赛结束前再不主动做出更多伤害攻击江宁的事情，这一点必然不会出现更多的变动。

因为那个人是戚尧，石明亮完全愿意做出这样的让步。

可是，换句话说，答应戚尧的人只是他自己，而仅仅是他一个人的言论，却绝不可能代替所有人的真实想法。

网上的言论不是传得正欢吗？对于江宁突然而起的褒奖不是越来越夸张，近乎不着边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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