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君子，那就是小人呗！

柯凡杰在心里不屑地轻哼了一声，正常的商业谈判而已，无非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扯什么君子小人，扯蛋！

汪明泉闻言也是面无表情，把身体靠在了椅子背上，来回的扭了扭，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然后才歪头看向了仍在看漫画的柯凡杰，屈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凡杰呢，有什么看法？”

柯凡杰闻言也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不紧不慢的放下了周刊，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呡了一口，额，凉了。

随后起身去浴洗室，把凉茶水倒进了水池里。又反身回来，拿起茶壶，来回的看了一眼厂长和邱副厂长的杯子，见他们俩的杯子都满着，就只倒了自己的。

没办法，跟这两位老官僚厮混久了，别的没学到，养气的本事倒大有长进。

“我觉得人家是带着诚心来跟咱们谈判的，因为国内的动画制片厂不止咱们一家，不景气的也占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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