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问了，就让鬼魂的记忆更混乱了，它摸摸脑袋，半晌才给出回答：“这……我可不清楚。我知道的可不多，你有什么问题最好还是去问我们这里那些比较年长的人形鬼魂。他们知道的应该比我们多，他们只是不记得他们生前做了什么，来到这里的原因和来这里是做什么的而已。”

鬼魂的回答没有令兹血塔那满意，不过兹血塔那思考了几秒就又立刻想到了一件事：“你说你不清楚，你是不记得自己具体在哪个人身上闻见的凶兽气息还是因为你不止在一个人身上闻见了凶兽的气息？”

鬼魂继续摸着脑袋，它想了好半天才说:“气息的话……好像不止在一个人的身上闻见过。那种气息绝不是人类的气息。”

兹血塔那听了，表面上没什么情绪，心里却是感到震惊。此时的她已经在疯狂的用大脑思考之前跟吉那多有关的事跟不久前人与机器人之间的事有什么关系了，她在思考这其中哪些是因，哪些是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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