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吴馨馨沉默，亦然怀疑是不是刚刚自己的话，太过于唐突，让她误以为自己并不满意她这位新人。于是碍于小小的面子，亦然又马上摆手解释：“你别误会，我就是好奇......因为我和老王算是朋友吧，彼此都很是熟悉。所以说起话来也没把你当外人，其实我就想知道，我这位老朋友，号称和我心有灵犀的王二女士，是怎么判断出你就是最佳人选的？”

吴馨馨的讳莫如深，与亦然的无所适从，此时看在小小的眼中都带着一种莫名的滑稽感。于是，她松开桌子下牵着亦然的手，去解锁自己的手机屏幕，打开云门的app，一面在上面查找，一面还不忘解围：“简单，算了不难为你们了，我来解释吧。亦然老师，你平时看云门的电子书吗？”

“看，但是看得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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