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等等……”石凯伸出双指，点着节奏，突然打断了小小：“怎么还来日方长了？谁跟你来日方长！”

小小突然被石凯有些过激的滑稽情绪给逗乐，她理了理脑后的长发，舒服地靠向椅背，伸展四肢，举起五根手指，解释着：“本周周一到周五，你的号我都挂了，可不是来日方长嘛。”

“我就纳了闷了，什么时候，我们医院的号就这么好挂了。”石凯边说着，边去解白大褂的扣子。

此时明媚的阳光从石凯背后的窗户投射进来，五月的北京已经开始燥热了起来，石凯身上那淡淡的檀香味道萦绕在两人之间，这让小小突然想起姚伟，也不知那家伙此刻好点儿了没有。眼前的这位有匪公子，曾几何时，也是他年少轻狂时最爱的心上人。

石凯的门诊室在一楼，小小透过他身后的窗户看向窗外络绎不绝的人群，发着呆，沉吟了片刻，五根手指，才又并成了一根，摇了摇，解答着石凯的疑惑：“不好约的，你说的没错。我昨儿是找的黄牛，一天1000块，五天500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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