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期和温流看着地上的尸体，将疑惑地目光投向了胡敏她们。

他记得马兰之前是和胡敏还有张丽一起走的。

胡敏见状，把刚才对宋明他们说的话再次说了一遍。

方承期听着胡敏说的话，突然想起了之前洛亚哼过好几遍的那首不知名的歌谣。

他已经听过好几次了，刚开始他还以为只有调子，直到刚才，他才听清楚了一两句歌词。

他突然想起了他在走出马戏团时回头看见的那一幕。

小丑打扮的少年坐在舞台的栏杆上，灯光从他的头顶上照下来，脸隐藏在阴影里，

他的嘴里哼着语调奇怪的歌谣：“月光下，亮彩灯，设施夜晚拒客人。

天已黑，夜已深，十二点后别出门。”

这么想着，他也无意识的跟着哼了出来，旁边的曲苏雅看向他，问道：“承期，你刚刚哼的这两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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