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时月光如水,身子酸软得如冬眠时的蛇,昨晚发生什么事了?王近之仔细地回顾了一下,十点半打烊了,四人才离开老地方酒吧,在新安江畔手挽手地忽哭怱笑,对着江水哇哇地吐了好一会,略清醒些才分手的。手背上红红的怎么会有几首红红的血丝?想起来了,搀扶着林夕到她楼下,道别时吻了她的额头,又吻了她的脸,中途她不知叫了谁的名字,猛地推阻开时用手抓伤的。后来,林爸爸下来了,一起扶林夕上楼,再后来,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披衣出门一看,自行车还在,应当是骑车回来的吧。不知道林夕身体怎么样,她体弱,不会生病吧,不知道她明天起不起得来,会不会生我的气?
上班时林夕一如平常,该说时说,该笑时笑,雨过天晴了。
到办公室后,吴见华科长通知,技术科、供销科与所有大中专生联合参加厂部的专题会议。“大家小心些,老马的脸色不对。”陶瓷云暗暗地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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