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好吧。”靳源呆滞了片刻，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终于也是点头应允。

“你答应就好。”得到了靳源的首肯，真身如释重负地笑了：“这样对我自己也是个约束。”

“说真的，老韩，你有没有想过……”靳源艰难地想着字眼。

“我想过。”他没等靳源的话说完，便接了过来：“从最开始我就想过，但是，没意义。”

真身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着合适的语言。

“我和你说过，当时我出了事，被送进医院，正好赶上他也被送来，阴差阳错，才成了如今这个样子。最初我是不服气，想要夺回身子，但是后面我就想通了。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我其实相当于一个废人。我做不了什么贡献，反而还染上了一些戒不掉的恶习。”

他低下头，笑得有点无奈：“所以，就这样吧，现在这个状态也挺好的。最起码，我还能做一点微不足道的贡献。行了，不提这个，把东西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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