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策划浑身一颤，头埋得更深了。

“是焦品雯对不对？指使你在我的果汁里下毒的是她，是不是？”虞恩盯着蔡策划，语气平平地道。

蔡策划喃喃摇头：“没有任何人指使我……没人指使我……都是我做的……我就是讨厌你，想让你死……”

“我来这里，不是来听你狡辩的。我既然能说出刚才的话，就说明我是有证据的。我过来，只是让你转告你背后的人，我知道真正的主谋是她。但是，我也不知道我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事捅给媒体和警方。有句话说得好，夜长梦多。我就是要让她觉得夜很长，梦也很多。让她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每天都惶恐我会不会随时把她做的事捅出去，将她拉进地狱。”

蔡策划身子一怔，抬头第一次看向了虞恩。

女孩的皮肤白如瓷，五官精致得仿佛一件艺术品。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神情，一双漆黑澄澈的鹿眸，更是幽静的仿如浩淼无垠的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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