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对阵结束，顾寻风完败，无论她用什么招式，未彦都能轻易化解。

“你知道你输在哪里吗？”

未彦直视顾寻风，眼里没有一丝平常玩笑似的神态，认真的可怕。

“经验。”

顾寻风回答，她不认为自己败了就一无是处，未彦也不知道是活了多久的老怪物，他与未絮的修为她完全看不透。

“仅此而已？”

未彦依旧注视着顾寻风，希望她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知。”

“愚钝，枉我还以为你多聪明。”

未彦呵斥道，他走近顾寻风，手里翻起动作，长剑就要刺穿顾寻风的眉心。

顾寻风一个闪躲，长剑堪堪从她的鬓边掠过，一缕发丝落下。

“现在知道了吗？”

顾寻风沉默了一会儿。

“你是指判断？”

“判断每个人都会，但是小子，你要学会观察。”

未彦伸手拾起地上头发，将它交到了顾寻风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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