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夜漓笑道：“我知道姜夫人您现在无法完全相信我，但如果我立下天地誓约，夫人您应该不至于对我这么警惕了吧。”

忽然，姜卿染笑道：“行啊，只要你敢立下天地誓约，那么你接下来所说的话，我会考虑的。”

话音刚落，夜漓便开口：“我夜漓，对天发誓，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姜卿染及她家人的事，如有违誓！天诛地灭！”

金色的光芒以及繁杂的圆形阵法降落在夜漓的身上，姜卿染见状，也没有了之前那般警惕。

立完誓约，夜漓笑眯眯道：“誓约我也立下了，姜夫人，这下可以好好听我讲话，不再突然出手了吧。”

姜卿染轻嗤一声道：“那是自然，也请阁下最好不要冒着如此巨大的风险来违约。”

“当然，请问一下，姜夫人，这是您的......神智吗？”

闻言，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姜卿染轻声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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