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把你怎么样？”李啸天居高临下地看着杜若山，心情有些低沉，“你这种人渣，真的该死！但是，我忽然决定不杀你了，你说，我要是把你的四肢打断，然后把你交给官方，你会怎么样？”

“你是......魔鬼！”闻言，杜若山指着李啸天，眼睛布满了血丝，歇斯底里的吼道。他根本不敢相信对方如果这么做了，自己会经历什么！自己直接死在野外，那自己是出城杀妖族死亡的。但如果对方这么做了，那自己将会身败名裂！

“我是魔鬼？”李啸天自嘲地笑了笑，随后眼睛发红地低吼道，“那你找人撞我家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现在的结果呢？！你贩卖这种东西导致别人家破人亡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是魔鬼呢？”

说着，李啸天狠狠地喘了几口气，他以前可是亲眼看到因为这种东西而家破人亡的人。当初他刚来虎谭市的时候，有一家子可是极为照顾他的！后来，因为那种东西，那一家全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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