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幺幺坚定地拉住她的手，“夕鸽，不管你是谁，我都认定你了，我知道你介意自己是太监的身份，我不在乎的。”

“幺幺，其实……”

幺幺似乎不想听她再解释，“这辈子我都要跟着你，除了你，我谁也不嫁。”

听到这话，尧夕鸽整个人懵了。

沉默了良久，她忽然站起身，背对着幺幺，缓缓褪去身上的裙子，低声说：“我可以骗任何人，但我不能骗你，幺幺，我不是太监，也不是男人，我和你一样，是……”

“不，你不要说了，别再说……我不想听……”

看着尧夕鸽玲珑细嫩的背脊，幺幺的眼泪夺眶而出，忽然失控了般冲出阁楼，跑出店铺……

“幺幺！”

尧夕鸽暗觉不妙，迅速穿好衣服，追了出去。

她曾经有想过幺幺会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也编织了许多安慰她的话语，甚至专门挑在今天，她以为幺幺看到这些后心情会好，会更容易接受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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