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毒王瞬时脸色一变，望向百无霜。

百无霜：“夕鸽，朕都还没介绍，你如何断定他即是毒王？”

“……”

被她这么一问，尧夕鸽更加肯定了老者的身份。

于是回答道：“传闻毒王身份特殊，行踪更是飘忽不定，但制作的毒药却能常年在江湖上流传，说明其一，您还健在。”

百无霜：“……”

这算不算有冒犯师父老人家之意？

“其二，能被女王陛下称作师父且以礼相待的人，那一定是德高望重的能人前辈，除了毒王，没谁了。”

尧夕鸽刚分析完，就听对面一阵爽朗的“哈哈哈”声响彻而起。

老毒王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长至脖颈下方的白须也跟着翘起，画风实在奇特。

“小姑娘，你如此聪明，想必也知为何天下间无人识得老夫的真面目了？”

“……”

尧夕鸽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道：“我猜是因为认出您的人都被您……下毒……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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