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仿佛达成了一种诡异的约定，仿佛两个老友在叙旧一般。

这一幕落在竞技场内无数弟子的眼中，顿时让他们满头雾水，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也不打，也不吵，极为怪异。

“我在拜入诸圣道之后，只与两个人结过怨，不过一个死在了葬秘域，还有一个就死在了这座战台上，这两人……咎由自取，取死有道。”

叶无缺声音淡然，他所的两人自然就是白中和孔展。

“除了这两人之外，我没有与其余任何人结过怨，更毋论生死大仇了，所以，从确定了你对我怀有杀意之后，我就在想，我和你是什么时候结怨的。”

周焱负手而立，紫红眸子开阖间烈焰翻涌，脸色冷漠，只是一直看着叶无缺，听着来自他的传音，没有多余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后来我对你有所猜测，但还是无法确定，直到你出了那句‘半年前我就该死了’之后，我才最终明白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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