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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有吗？我有说过吗？”

小黑一副顾左右而言它的样子。

“嗯？”刘言眼睛一瞪。

小样的，你刚刚才说过的话，难道自己就忘了？

还是说，你当哥的耳朵是摆设？

靠！

看着刘言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小黑无奈地耸了耸猫肩，并且摊了摊猫爪。

“好吧，我好像是说过，不过，这还不简单吗？我见过的先天宗师，比你的头发丝都多，要认出你是不是先天宗师，那还不是一眼的问题？”

“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是前几天才突破到先天境界的。”

“我没说错吧？”

闻言，刘言一脸惊疑地看着小黑，愈发确定小黑绝不简单。

“小黑，你见过多少先天宗师啊？”

刘言试探着问道。

小黑抬起猫爪，用舌头轻舔着数道：“一、二、三……十、十一、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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