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靳言放下手里的文件，捏了捏眉心，拿起旁边刚才助理给他的信封。

打开信封，里面赫然是白皓雪的照片，大多数都是白皓雪上班和在剧组指挥工作的照片。

看到其中几张的时候，叶靳言的眼神冽了冽。

那几张照片的背景是在雪域庄园大门口，照片内容是每天白皓雪和霁寒煜上班，下班的场景。

有白皓雪主动踮起脚尖甜甜的亲吻霁寒煜的，也有霁寒煜主动吻她的。

但不管是谁主动，他们脸上，嘴角都有着甜蜜，幸福的笑意。

雪域庄园里面的场景是拍不到的，但是从这几张门口分别的照片已经不难猜测了霁寒煜和白皓雪如今是怎样的一种相处状态。

他们已经这么相爱了吗？

相爱？

恐怕不见得吧。

不然，霁寒煜也不会为了逼他回来，更不会为了打击他而选择两败俱伤了。

就算相爱又如何，霁寒煜终究还是不自信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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