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让白皓雪失望了……

电话那头的人并不是霁寒煜。

他顿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在听到白皓雪脱口而出的“霁寒煜……”三字时，叶靳言的眼神变了变。

那一瞬间，他沉默了，因为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面了，他也好多年没有听见过她的声音了。

没想到，多年之后，他们第一次通话，他再次听到她的声音。

她说的第一句，他听到的第一句，却是……居然是霁寒煜。

叶靳言想着还真是觉得挺讽刺的。

“是我……”

良久，叶靳言才来了口。

“叶靳言……”白皓雪觉得有些意外，下一秒却又不这么觉得了。

“不知道，叶总打电话来，有何指教？”

“皓雪，我们之间，需要这么见外吗？”

“呵……”白皓雪不由得笑了出来，语气里是满满的讽刺，“叶靳言，既然你都能这么不要脸了，为什么不彻底撕破脸皮呢？你认为你的演技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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