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的自述就是最好的证据，生日，很重要。

祁真身上的负罪感就像雪球，滚的时间越长就越大，然后从高处跌下，轻巧崩塌。

雪、崩。

“对不起。”祁真低垂着眉眼，看上去快要哭出来了，顾衡第一次知道比对象无缘无故生气更令人害怕的，是无缘无故道歉，就好像下一句就是“你是个好人，但我们不合适。”

“对不起…什么？”顾衡紧张的指尖都带了些凉意，宝贝，你可别半路撂挑子啊？那我真的要英年早逝的。

祁真抬眸，眼神软的不得了，轻飘飘说了一句“忘了你生日。”

顾衡顿时被击溃，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人掐着脖子拎到了空中，只有铺天盖地的窒息感以及充血的五官，轰鸣的耳畔，结果下一秒落在了一个轻软的垫子上劫后重生，还有捡回一条命的庆幸。

“小唯跟你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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