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看了云涌一眼，表情玩味。这老云平时可没那么关心别人。

云涌的心态怎么呢？对女儿有愧疚之心，所以才爱乌及鸟。云珏那个性格，她看不上的人，别合租了，就算多一句话都是不情愿的。居然叫云浩去打人，就因为方蛰。这事情云浩跟他电话里过，两饶目的是一样的，关心云珏。

“方蛰，你觉得未来的国企改革方向会是什么？”云涌主动的问一个年轻人话，尹的印象中这不常见。心里越发的觉得，这老云对方蛰的认可，可能超出预计。

“这个没有研究过，可能会抓大放吧。”方蛰看似不假思索的回答。

“怎么讲？”尹听着精神一振，眼睛放光，追着问一句。

“抓住大型企业，放活中型企业。”方蛰想想还是给了个解释，其实这个政策还早呢。现在的国企，整体上的情况确实不太好，但绝大多数还没有到特别困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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