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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最先开口的却并非这几人，而是那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的方龙。

他吃力拨开挡在自己跟前的易十三，摇晃着身子来到距离蔷薇不到三米开外的地方。

“我想问你可问题，可以吗？”方龙一脸苦笑地问道。

蔷薇紧皱起眉头，还没等她回答，方龙便已经继续开口问道：“告诉我，你曾经有没有爱过我，或者说，留我在你身边，是不是只是为了给你黑虎帮做杀手，给你杀尽一切你不愿意留在世上的人！”

“又或者说，当我失败了以后，你就再也不觉得我有用，所以就跟一张用过的废纸一样，甩弃在一边？”

听着方龙的问话，蔷薇脸色变得无奈了起来，如果说她过去并不觉得自己对方龙有过感情，那如今经过这几天以后，当她发现最终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不是方龙，心里莫名的失落，光凭如今这感觉就能说明，她的确对方龙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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