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雁过拔毛，经她手的生意，就没有一个不出钱的，她没本事儿的时候都能把人哄得团团转，心甘情愿地给她掏钱，没道理傍上个金大腿，却比不上从前了。

龙燕怕苏善年轻，因为本事在身，行事太猖狂，若是真把陈末给得罪了，她们的钱可就飞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龙燕点到为止，苏善也明白她的意思，她点了点头，开口道：“我知道。”

说着，苏善走到了那还在不停变换着的黑色影子面前，握住了那黑色影子的手。

墙壁上的黑色影子愣住了，随即身体变幻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别动了，我帮你从墙里面出来。”

黑色影子听明白了苏善的意思，原本在疯狂扭曲变换着的身影慢慢地恢复了正常，探出墙壁的七八只手臂最终变回了两条。

杜小怜将她封在了墙壁之中，她的血肉骨骼全都在墙壁里面，即便是她怨气冲天，也没有办法脱离墙壁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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