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伸出小手，“爸爸给晓晓。”

“这可不行。”唐慎摇摇头，笑道，“蝴蝶身上有麟粉，弄到眼睛里会不舒服。”

拂晓听完，两只小手抓着他的手臂，依偎在他身边，催促道，“爸爸，飞飞。”

“不看了？”唐慎扭头看她。

“晓晓看蝴蝶飞飞。”她没能一口气说完，一顿一顿的，显得有些莫名的童稚可爱。

唐慎亲了亲她的额头，一只手摊开放平，另一只手把蝴蝶虚虚放在上面。“看好了，要飞喽！”

他话音落，便松开了手，那只蝴蝶翅膀颤了颤，然后展翅一振，飘忽着飞向空中。起初跟喝醉了似的摇摇摆摆，随后平稳地越飞越高，很快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

拂晓惊奇地目送着蝴蝶，唐慎含笑看着依偎在自己身边的拂晓，直到她转过头，才点点她的小鼻子，“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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