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害人害己？我只知道那人永远都不会害我。道长这样到让我想起白蛇传的故事，当年的法海也是这么劝说许仙的。许仙听信谗言，弃家出走金山。白素贞为夺回丈夫与法海发生争斗致使水漫金山。若许仙一辈子都不知道白素贞的身份未必不是一种幸福。当然我不是许仙，我永远不会因为别人两三句话离开戚玉，戚玉也不会允许我离开他。”安旭冷笑。

“白蛇修行千年从未害人，可鬼王不同，千年内他害死了无数无辜性命。你若与他在一起，可担得起这份因果。”第五真人并不是法海那样眼见狭隘之辈，只是鬼王太过危险，每年都有无数人因他死去。

“因果？”安旭歪着头笑了，“我和他在一起自然也不是什么无能之辈。如果他身负罪孽，我不介意和他一起承担这份罪孽。”随着安旭双手张开，第五真人可以清楚看到他身边围绕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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