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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太子爷顾康健,特别是大雍的那些个属国,稀罕物件车载斗量的送,宝物堆成了山。太子门前更是车流不息,登门的人络绎不绝。其次轮到我这个至亲王,我边和那些人客套,边琢磨这些东西能换成多少金银。我承认我是最庸俗的人,宁可他们直接送钱,既方便又实用。 可真当赫连漠月将整箱黄金送来时,我心里却泛起异样感觉。 赫连漠月无疑是一个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的成熟男人,他飒然笑道:“望至亲王见谅,我是俗人,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东西能比真金白银更实在。而且,”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贵国太子也说你向来不喜古玩玉器。” 我只觉眼皮跳了跳,打哈哈笑道:“还是太子了解自家兄弟,本王确实没什么鉴赏能力。金贵的古董在我眼里还不如金银来的顺眼。” 聊了几句,我亲自送他到门口。 赫连漠月道:“我恐怕等不到围猎结束就要回国。” 我道:“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愿赫连王子一路顺风。” 赫连漠月突然讳莫如深的笑了,眼睛明亮的如此刻挂在天边的星辰:“我有预感,咱们恐怕很快又会再见。” 我不禁挑起眉梢,赫连漠月见状朗声一笑,起马离去。 我站在门口,瞧着那人的背影,楞了会神,才反身回屋。 洛梵那一直没什么进展,他应该是得了指示,离我这大雍王爷远远的。我心底发急,却苦于找不到机会。 就在新戈使节团离开的前一天,令我惊诧的事偏偏发生了。洛梵一大早找上门来,开门见山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和我比武!” 比武刚一开始,洛梵就如出闸猛虎朝我扑过来,一记直拳重重击向腹部。我拧身躲闪,却仍被打中,腹腔内一阵翻腾,痛的连冷汗都冒了出来! 妈的,你个死兔崽子! 怀前眼里凶光乍现,刚欲动手,我吼了声滚开,这没你的事!飞起一脚狠力朝洛梵踹去,两人倒地撕打,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儿!某一时我占了上风,骑在他身上,抡起拳头就往他脸上揍去,可转念想到他身份,打脸上会不会惹麻烦?就这么一迟疑的工夫,洛梵捏住我手腕,反将我摔到地上,铁拳如雨般落下来,丝毫无顾及! 我因疼痛恼火急红了眼,体内的凶狠全被激发出来。下手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 终于,两人散了架似的气喘吁吁仰面躺地上。 我磨牙笑道:“你小子不想活了?敢在大雍地盘上打本王。信不信,只要我把这事宣扬出去,别管你是哪个国家的使节,照样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你不会说出去的。”洛梵沉默许久,淡淡开口道:“以你那高傲的性子,要报复也会用别的法子。” 我闻言一怔,不出声。 洛梵自顾自接着道:“本来打定了主意要让你,省得你小肚鸡肠对以前的事念念不忘。可一见那张脸,早把手下留情的事忘一边了。没把王爷你打坏吧?” 我气极反笑,坐起上身看着他笑道:“洛梵,你不会是仗着明天就要离开,故意在最后关头寻我晦气吧? 洛梵平躺着望天,嘴角紧抿。 我心头一动,站起身,上去轻踢他一脚:“少在这装死人,我叫下人准备浴汤,先洗干净了再说。” “不用了。”他起身:“我这就走。” “别!”我拉住他:“你以这副尊容从我府上出去,到了明日指不定被传成什么样!”说完不顾他的百般推脱,硬是不准走。 若是以前,想象与洛梵一起沐浴的场景,我定会觉得诡异且搞笑。可真当两个男人赤裸靠在浴池壁边,泡在热水中时,心情远非预想的那样。氤氲的雾气笼罩周身,视线朦胧很多,让人有种安心放松的感觉。 打量眼前的洛梵,个头与我相仿,模样生的也不错。因长期从军打仗,身上是纵横的伤疤与匀称的肌肉,精壮却无彪悍之气。水珠顺着细致紧绷的皮肤滑落,仿佛能感觉的到他体内男子特有的未爆发的力量。 起7J点7J中7J文7J网7J授权发布好书尽在www.cmfu.com 正文 第三十章 (起4C点4C中4C文4C网更新时间:2007-7-14 2:14:00 本章字数:4769) 洛梵道:“在下有问题想请教至亲王。” “说。” “为何公认睿智无双的少年亲王,在微臣面前倒像一个任性跋扈的莽撞少年?那些所谓报复充其量不过是捉弄而已。只要王爷想,远可以做的更多。” 我沉吟良久,道:“以前在边洲从军时,有个老兵给我讲了件往事。他有次因为天气热,偷偷跑到离前线不远的河里洗澡。结果刚洗到一半突然察觉还有另外别人。开口喊话时,两人同时意识到对面的是敌非友,疯了一样朝岸边游去。这个老兵先取到武器,杀了另外一个。他跟我说,有那么一瞬间,他犹豫了。对面的那个人和他一样赤裸着身子,一样的五官,一样的肤色,看不出有任何不同。” 我耸耸肩膀:“就好比现在,什么大雍亲王,什么新戈将军。脱光了泡在池子里一个样!” 洛梵轻轻哼笑。 我咧嘴笑了:“不出意外的话,我没可能再上战场,咱俩也许就此老死不相往来。我是大雍的亲王,你是新戈的将领,彼此威胁不到对方,你无须这么提防我。正是因为两人的生活完全没有交集,我才能在你面前表现的更随意真实。说吧,你来找我不可能只是为了打一架!” 洛梵张了张口,半晌才艰难的开口:“求王爷件事。” 我挑起眉毛。 “其实在下还有一个姐姐,嫁到了京城里的一户张姓人家。当年是我送的亲,我清楚记得张家住在护城河边,可惜再去找时已经改成了商铺。”洛梵的脸上出现了短暂的脆弱:“她一个弱女子独自远嫁他乡,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我不敢奢望别的,我。。。我只是希望她过的安好。” 我别过脸看着他,嘴角上扬淡淡笑道:“原来你还有亲戚留在大雍。”怪不得那天晚上见他在护城河边游荡,连个向导都没有。 洛梵看向我,瞳孔突然收缩,神色僵硬。 我笑容加深,道:“怎么了,怎么突然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我?怕我利用你姐姐威胁你?”我像是被自己的话逗乐,仰面大笑起来,笑声在浴池内回荡。 “放心,我不觉得威胁你能得到多少实质性的好处。你的官衔虽高,却被新戈层层管制,没有邢正中的口令,你连一个兵都调动不了。我说错了么?”我笑道:“换本王问个问题,怎么突然信任起我求我办事?” 洛梵抿住唇,脸部侧面的线条更显刚毅倔强。 “在新戈时,就风闻大雍至亲王虽年纪轻轻,却极得下属的拥戴。这件事人人知晓却无人在意。试想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再能耐能有多大的威信?可经过围猎之后,我才明白我们以前想的太简单了。那些军士在你身边时的狂热眼神,奋勇争先的情绪更胜面对太子。相同的事,从你嘴里说出来立刻变的不一样。你真该见见,当大家听到你遇上危险时露出的惊恐表情。”洛梵顿了一下,幽幽开口:“我的信任,也许源于羡慕。” 我用手一撑池壁,“哗”的一声自水里出来。“去把你知道的关于你姐姐的资料详细写下来。我尽量帮忙。” 又是打架又是沐浴,早饿到饥肠辘辘。在餐桌上,我和洛梵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慢慢吃着东西。谈到行军部阵,洛梵越谈越激动,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再加上喝了不少酒,手舞足蹈的和我笔画着。 我喝着杯中兑过水的低度酒,看着对面对我毫无防备的青年。就像刚才那个虚假故事里的主人公一样,心神闪过一瞬犹豫。 “洛梵,如果我保你平安,你肯回到大雍么?” 洛梵一怔,缓慢却坚定的摇摇头:“邢将军对我恩同再造,军中还有无数生死与共的兄弟,我放不下他们,更不能背叛他们!” 我轻松随意的笑了笑,举起酒杯浅浅抿了口道:“我随口说说,别介意。” 洛梵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 吃过饭,洛梵正式告辞。第二日我亲自前去为新戈的使节团送行,在一堆冠冕堂皇的外交辞令后,新戈起程返回。 两个时辰后,就在新戈使节团拐上官道远离京城时,我带着怀前快马加鞭追了上去。 洛梵和新戈的那些人见我突然出现,俱惊诧万分。我跳下马,抓住洛梵手腕揪到使节团团长罗大人的马车前。御使罗天警惕的走下马车,不失谦和的问道:“不知至亲王有何贵干?” 我笑笑:“我想和洛将军说两句话,借罗大人马车一用。”言罢不顾罗天脸色转为铁青,硬拉着洛梵上车。 “你。。。”洛梵刚欲低吼斥责,猛的被我抱紧,狠狠吻住!洛梵先是浑身一僵,既而激烈的反抗。我用尽全身力气压制住他挣扎的身体。两人的肩膀或腿不经意间撞在周围物体上,发出“碰”的巨大声响。 我像个莽撞急色的青涩少年,气息混乱,急切的亲吻吸吮,一不小心还咬破了洛梵的嘴唇。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停止。嘴唇甫一离开,洛梵涨红着脸低声咒骂:“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我有手托着他的后脑勺,额头贴着额头,轻声道:“洛梵,你给我记好了。我没撒谎,我真心喜欢你。”怀里的洛梵瞬间僵硬的像快石头。我放开手,头也不回的冲下马车。迎面映入眼帘的就是罗天那张扭曲至古怪的脸。 我继续微笑,拱手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愿王大人一路顺风。” === 望着远去的背影,我收起脸上所有笑容,淡淡开口:“舅舅那边怎么说?” 怀前道:“大将军来信,我军潜伏在新戈的探子已经开始造谣传谣,并联络上反邢派的官员。只是奴才怀疑凭洛梵真能挑起邢正中与敌对派系的争斗?” 我斜睨怀前一眼,冷笑道:“你不会认为敌对派同意洛梵出使大雍,是出于好心资助他回乡观光吧?新戈新上台的皇后正急于找机会扳倒邢正中好为娘家在军中争权,任何一个把柄纰漏都是致命的。即使我什么都不做,洛梵返回新戈后照样会面临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以邢正中的脾性和对洛梵的赏识,他绝不会置之不理任洛梵怨死。而我,只不过在背后轻轻推了一把,让事情进展的更加顺利通畅。新戈的皇后娘娘,可是欠了咱们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 我骑上马背,接着道:“派人潜伏新戈暗中保护洛梵。。。他要是死的太快,这出戏可就热闹不起来了。 怀前称是。 我摸摸马鬃,望了眼回去的路:“接下来,该处理爷身边的内奸了!” ======================================== “暗夜”每年会进行一次选拔,组成规模在三十人上下的“翼部”,赐予莫姓,平日里主要负责我的安全。他们地位超凡于普通暗夜成员之上,只需忠实履行我交代的任务即可,连怀前都无权私自调遣。翼部中皆为才思敏捷,武艺高强的人中龙凤,算起来与我有师徒名分。多则三年,少则一年,我会根据他们不同的脾气特性委任适合的职务,或入朝为官、或边洲从军、或暗夜掌权。可以说翼部中的每个人都是我的心腹,是我的手足。 我居高临下,漠然俯视着跪倒在地,遍体鳞伤的莫违。屋子里足足站了三十多号人,却安静的落针可闻,只能听到莫违微弱的喘息。莫违进入翼部两年,性子沉稳为人热心,我本来已经打算放他到外省负责生意的。据怀前报,莫违几个月前已经开始抽调财物,在暗夜势力触及不到江北等地置办产业。怀前暗中突如其来的彻底排查,让他做贼心虚,惊慌下出了纰漏被怀前抓住。只是不论怎样严刑拷打,莫违就像锯了嘴的葫芦什么都审不出来,只一心求死。 心里明白这种事难以避免,可被人信任的下属背叛所带来的震惊与恼恨还是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想。我慢慢度步走到莫违面前蹲下,与他平视,道:“莫违,给爷个理由。” 莫违艰难的抬头看我一眼,垂下头闷声道:“是奴才一时鬼迷心窍,不愿再过刀头舔血的日子,想找处安静地享享清福。” 我笑笑:“莫违,爷在你心里是不是想糊弄就糊弄的白痴?” 莫违眼中闪过痛苦,狠狠摇摇头。 “别不开口,爷还真想知道自己的行情如何?”我扬起嘴角,嘲弄道:“出卖自己的主子能让你捞到多少好处?别不好意思,大声说出来,也给你这群兄弟日后提供个参考。” “呼啦”一声,满屋子的人全部跪在地上。 莫违嘴唇翁动,喃喃道:“奴才发誓,今生今世都不会存害主子的心!只要爷能息怒,这就取了奴才的命吧!”说完一下一下重重叩头。 我怒气中烧,眯起眼,指指书桌。怀前双手捧上来一张纸,我打开纸张放在莫违眼皮子底下。莫违只扫了一眼,大惊失色,仓皇失措的猛抬起头盯着我。 纸上画的是一个女人,一个娇媚可爱的女人。 “爷,跟她无关,真的跟她无关!”莫违疯了一样抱住我的腿,嘶声喊叫。 “很美的女人,她叫珞儿对吧?”我平静的看着莫违的眼:“据说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莫违脸色灰白,眼底慢慢爬满绝望。 “不!主子,一切都是奴才的错,您要杀奴才绝无怨言,只求你放了她娘俩!” 我道:“你要投靠的主子是谁?究竟说出去多少信息?与什么人接头?用什么方式?好好回答。” 莫违混乱的一会点头一会摇头。 “答不出来?那爷替你说好了。”我站起身,道:“珞儿本就是奸细,从你这套取信息后再转给她的主子。而你这个白痴不但让个女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在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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