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却还在哭，抱着陈梦瑶的胳膊边摇边给母亲擦着泪，“母亲不哭，母亲不哭。”

陈梦瑶也给小姑娘擦着泪，“霏儿，不哭，你看外婆回来了。”

“不要外婆——不要外婆——咱不要外婆——外婆是坏蛋——惹妈妈哭——”

走在前面的陈心怡的身体明显一颤，随之，脚下走得更快了，竟显得有些凄凉。

“不许胡说，霏儿——你这孩子这么不听话——”陈梦瑶又急又是气，照小姑娘的小屁屁就是几下，小姑娘哭得更利害了。

“不要打孩子——”陈心怡在一脚跨进门时终于停下喊了一声。

陈梦瑶更急了，一边抱着小姑娘一边焦急的哄，“霏儿不哭，母亲再不打了——”可是小姑娘的哭声却一时半会停不下。而陈心怡面如寒水一样坐在椅子上，也不再说话，估计她也意识她这个母亲，这个外婆做得很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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