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们不知道是,景流鸢确实死了。只是更令人愤恨的是,来了一个比景流鸢更加难缠的苏葵。
身带任务而来的苏葵怎么可能因为一场病便轻易死掉,于是在闭门修养了一个月后,苏葵总算可以下地走路了。
只是近一个月的汤汤水水灌下去,别说增了几斤肉,人已经瘦的形同纸片儿,两颊深深凹陷了下去,那日受伤的额头因为未得到及时处理,留下了一块两个指头大的紫红色疤痕。
此时外头正值深冬,大雪终日下个不停,苏葵如今身体脆弱的根本经不起一丝一毫的冷风浸染,干脆躲在暖阁里闭门不出,反正以她往日的人品,几乎把能得罪的得罪光,如此更好顺了她的意,省的费心应付。
长乐宫装饰的极为豪奢,暖阁内稍微点了几盏宫灯便照的整个殿内金碧辉煌。苏葵嫌刺眼,招手让璎珞去熄了灯,只留一盏描金牡丹的宫灯远远挂着。她懒懒地窝在软塌上裹着皮裘,雪白的绒毛将她裹得只余一颗脑袋露在外头。桌案上的香炉内檀香袅袅,烟雾缭绕间如云一般飘去,她恍恍惚惚的半阖着眼,苍白的模样仿佛能跟着烟雾一起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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