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璐走起路来，只有脚尖着地，好像跳芭蕾舞一样，但是看她一点也没有吃力的样子，怎么会这样？

“你想看吗！”

曹璐突然加重了语气，猛地抬起头。

进屋之后，她一直都低着头。谢雨晴始终没有真正看过她的脸，这一次，终于看见了。

曹璐没有眼睛！

眼皮中间，是两个漆黑的窟窿，一张脸也是扁的，她咧着大嘴冲自己笑着，嘴唇中间没有舌头和牙齿，也是空空的。

谢雨晴瞬间明白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曹璐，而是她的人皮！

“啊！”

谢雨晴大声尖叫起来，连连后退，后背抵在了那道木门上，原本被锁上打不开的木门，这一下却被自己撞开了。

谢雨晴跌在地上，看着不断飘过来的“曹璐”，不住后退，大声说道：“你不要害我，我是法师，我是茅山弟子！！”

曹璐站住了，脸上还保持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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