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类。”张晓寒喃喃说道。

“别给自己找借口了，我不是邪物，也没有什么驻颜术，我今年跟你一样二十多岁。”

张晓寒喉结耸动，似乎要哭出来。“你……到底是谁？”

“茅山弟子，叶少阳。”

张晓寒闭上眼睛，浑身因为屈辱而颤抖起来，想要说一点狠话，但是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末了，睁开眼睛，恨恨说道：“我一定会找你报仇！”

“报什么，你就要死了，还怎么报仇啊，你变成鬼，我杀你更容易啊！”

张晓寒一惊，反而冷笑起来，他又找到了一件能跟叶少阳对抗的东西。

“叶少阳，纵然你赢了我，又怎么样，你敢杀我吗？你若杀我，今日你也必死无疑！”

“叶少阳！”鬼姨也放声叫道，“他已经输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放开他！”

叶少阳转头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鬼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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