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了，季臣。”凌允在那边笑得诡异：“再见。”

嘟——那边传来忙音。

季臣缓缓放下了话筒，面无表情。

“季先生，迟欢小姐现在在哪里？”肖继问道。

“他们在机场。”季臣语气平静得异常。

肖继一听，立即说道：“季先生，属下马上派人去机场截住凌允！”

“不。”季臣开口，望向漆黑的夜空，说：“没有用了。”

“季先生……”

“凌允算准了时间，我打开他的礼物的同时，他就离开了。即使你们现在去机场，人也已经走了。”

季臣俯下身，双手伸入箱子里把皓皓抱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心里像狂啸的大海一般，掀起滔天的复杂的巨浪。

那一年，他从福利院带回的那个小女孩，惊恐不定的小脸上，带着防备和隐约的倔强。

那时她也是那么小，小小的脖子，仿佛一捏就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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