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没有说完，似乎是不知该怎么说，也来不及说，所有的人口中全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惊叹，那种声音隐隐的好像闷雷一般，顿时整个山谷间都沸腾了——

“太美了！”

“她是谁？她怎么——这么美？！”

“是，是仙子吗？”

……

这些话，曾经是那么熟悉的，从小到大，不知听过多少这样的赞美，我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但经过了这么多的变故，又听到了这样的话，不知为什么，让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还是我！

“你……是谁？”

已经分辨不清问出这句话的人到底是谁，几天几夜的彻夜不眠水米不粘牙，我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加上此刻肩膀上的剧痛，鲜血不断的从肩膀上流淌下来，甚至将大半个身子都染红，我的神智已经模糊，连站都站不稳。

可恍惚间，却看到了凌楚云身后，那张苍白如鬼的脸——凌少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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