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洛瓦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我也不知道. 我来这儿找您就是因为这个.”
弗雷斯蒂埃夫人只好说道:“不错,我来组织文章. 但我不能做无米之炊,我所能做的只是提供作料.”
杜洛瓦依旧满脸窘态,最后只得吞吞吐吐地说道:“我这篇散记,想从动身的那天讲起.”
弗雷斯蒂埃夫人在桌子的另一头坐了下来,同他面面相对,一面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很好,那就从动身那天讲起来吧. 请注意,就当我一个人在听您讲,能讲得慢一点,不要遗漏了任何东西. 我将从当中挑选所需的东西.”
然而真的要讲起来,他又不知从何说起了. 弗雷斯蒂埃夫人只得像教堂里听人忏悔的神甫那样不断地询问他,一些具体问题向他提出了,帮助他回忆当时的详情和他所遇见的、哪怕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士.就这样,弗雷斯蒂埃夫人逼着他讲了大约一刻钟,而后忽然打断了他:“咱们现在可以开始写了.首先,我们将以您给一位朋友谈见闻的方式来写这篇文章. 这样可以随便一些,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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