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东海发誓，他从没见过这般凌厉的目光，就连那位经常打交道的军区宗师，也不曾有过这等目光。

虽然同样凌厉，但那位宗师比起现在凌凡的这道目光，那是天地之差。

这目光中，带着一丝不耐，还有一点不屑，仿佛自己在对方眼中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韦东海打了个激灵，立即将这可怕的想法抛之脑后。

那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而已，满打满算也才高中，就算是不世天才，现在顶多就是先天入门境界，怎么可能会是自己对手？

想到这里，韦东海不由对自己刚刚的表现赶到一丝恼怒，自己竟是被一个后辈的眼神给吓到了，这要是说出去，他在华东算是没法混了。

越想，韦东海对凌凡就更加痛恨，冷声道：“小子，你父母难道没教过你，祸从口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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