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彪苦笑一声，想不到对方直接把他想要说的话给说完了。

“不愧是宗师，才智谋略也远超我等凡俗小人。”

“那你觉得，我会不会放过你？”凌凡淡淡看着刘彪，似笑非笑。

刘彪是个聪明人，知晓如今的地步，如何表现才会是活路最大的。

他赔笑道：“凌宗师，只要您饶过我，以后我刘彪给您做牛做马，绝不说半个不字。”

“是吗？”凌凡眉头微挑：“那你跪下，学三声狗叫。”

刘彪神色一滞，然后直接跪下，毫不犹豫得叫出了三声：“汪汪汪！”

如此果断，简直出乎凌凡的意料。

他本以为刘彪会反抗一下，喊一喊士可杀不可辱之类的。

却没想到这个人竟是没半点操守，全然不在意尊严这个东西。

不过自始至终，他都没打算杀刘彪。

因为这个人聪明，还有点用处。

凌凡突然道：“我可以饶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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