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寒风越来越凛冽刺骨了,被拴在帐外的时候月筝不得不带上褥子裹在身上才不至于被冻死,隽祁也不阻止,她自己倒很不情愿,这样回帐篷的时候褥子会被冻得发硬,半天也暖和不起来。
冬天的夜晚悠长而昏暗,就连月亮都没光彩,帐篷里的皮影戏看了这么多天,也无聊了,越发觉得等候的时间漫无尽头。月筝裹着棉褥瑟缩成尽量小的一团,从剪影的姿势和呻|吟呼喊的语调,她就知道今晚给隽祁侍寝的是那个晚娘面孔的姑娘,勐邑名叫绮金。
月筝哆嗦着,还是忍不住奸笑一下,牙齿被冻得格格轻碰,笑容都变得僵硬恐怖。真是有比较就有优劣,隔帐旁观了这么多天,她也算见多识广的人了。想想开始的时候自己还羞得不好意思睁眼看,现在大方了。大概总在隽祁这个色鬼身边近墨者黑了,她现在非但看得淡定坦然,还分出优劣好坏来了。昨天那个新来的姑娘真厉害,居然能倒挂,她瞬间被惊骇了,张了下嘴被灌了一肚子风。相比之下今晚来的绮金就很一般了,来来回回就那么点儿本事,隽祁好像也觉得乏味,两次以后就叫她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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