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摩根的视线，终于落到了这位明显话有点多的女下属身上，他轻描淡写地开了口：“珍妮小姐，您方便完后，用平板电脑擦屁股吗？”

年轻的女士俏脸涨红，不可思议的瞪着自己一表人才的上司，难以置信刚刚那十分失礼的话，竟然是从这个一向彬彬有礼，仿佛古老的英国绅士的男人口中吐出。

其他的同事却没有笑，他们几乎同时明白了Boss的意思。

坐在亨利摩根左手第一位的首席助理，率先开口问道：“您的意思是在无可挽救的情况下，纸业传媒转型生产卫生卷纸吗？”

“不，”亨利摩根随意的道：“我只是告诉这位年轻的女士，电脑或许可以替代许多东西，但是也有很多东西，是无法替代的。”

顿了一下，这位商业精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计划：“纸业传媒直接改为生产香烟卷纸和外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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