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绍霆看着何宇昊，“你还是爱着念念吧？”

他能够看得出来，不管何宇昊和冷一念发生过什么，何宇昊对冷一念的所有事情，都是那么地在乎。

就像，那个时候，冷一念被绑架了，他也很着急，他的心里很害怕，莫绍霆甚至能感觉得到何宇昊很害怕失去念念，就是因为太害怕失去了，所以，他才会装作无所谓。

何宇昊也没有否认，只是，现在，他爱，或者是不爱，都没有任何意义。

“我现在只能把念念当成妹妹了，不管我爱不爱她，只要她幸福就好，你可以让她幸福的吧？”何宇昊看着莫绍霆。

莫绍霆却没有马上应声下来，他不知道他能给冷一念多久地幸福，他也不知道他能让冷一念在这样的幸福下，以后失去的痛苦要怎么样地去承受？

他的心里其实是害怕的。

“你为什么不回答？你怕你自己做不到吗？”何宇昊问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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