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眦欲裂，不停的用手砸窗，鲜血流了下来，也浑然不觉得疼。

秋月匆匆赶来，一个手刀砍晕了万相离，带着他，迅速离开了新房。

看到万相离的那一刻，红袖就怔住了。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那样的万相离，虽然还是翩翩公子的模样，却胡子拉碴，满眼乌青。

她下意识伸手喊了句相离，最终，却什么也没留住。

老妪伸出枯槁的手，犹豫着握住了她的，“你都看到了吧，那你就该知道，他是无辜的。”

红袖不说话，老妪拉着她的手，放到了东篱手里。

“若你早些放下仇恨，今生，也许就能跟他相守了。做人呐，不能总是活在仇恨里。作的孽多了，福分就薄了……”

红袖留下两行清泪，痛苦的合了合眼，把手从东篱手里抽回来。

“太晚了……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红袖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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