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深剥开橘子，随手递了一块给她，她垂首吃了，小心咀嚼着。

她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但是她的话格外少，莫深不开口，她基本不说话。

叶慕只要表面看起来正常，但不爱说话，或者爱多说话，这两种情况对于叶慕，都算不太反常。

将叶慕的反常看在眼里，莫深却没有在这儿多问。

他猜想，她这一刻的反常应该和老太太的有关。

在老太太吃了晚饭，叶慕也是全程一言不发，老太太主动和她搭话，她也会抬头冲老太太笑着接话。笑意可以挤出来，但这样的笑意却只停留在表面，未达眼底。

回了盛墅，莫深才询问叶慕下午在老太太那儿，老太太究竟说了什么。

叶慕摇晃着身下的藤椅，随意的看着莫深，回答了他：“奶奶知道叶绮梦的事了。”

莫深静静看着叶慕，沉默了几秒，才张口问：“奶奶也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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