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慕有些瞠目结舌，动了动唇问：“难道被认出来了？”

她盯着莫深看，等着他回答。

莫深挑眉，随后点头：“嗯。”

他好像很确定叶慕被认出来了，发动了车子便移开了视线，专心的看着前方。

“你怎么知道我被认出来了？”叶慕咽了咽喉咙，有些不相信。

要是她被认出来了，为什么那些人没有叫她？为什么没有人向前要签名？

要知道，叶慕现在国民认知度很高。只要不做遮拦，到哪儿都能被认出来。

“所有人都盯着你看，这算不算？”莫深薄唇勾着笑容，算是承认又算是反问看着她。

叶慕动了动嘴巴，好像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应……应该算……大家都在看我吗？”

紧接着，她又紧张的看着他问了一句。

莫深察觉到她的紧张，有些不忍心告诉她实际情况。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并且是愉悦的口气：“都在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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