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短信里我也看得出来，你对他……也是无可挑剔的，至少……很喜欢对不对？”

唐绵绵微微的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唔，喜欢。”

“那么……爱呢？”

“爱？”

程幺幺也有些期待的望着唐绵绵：“是啊，你爱上他了吗？”

唐绵绵慌忙的低了一下头，经过那么多世事，她很多时候会冒出一个疑问来：“究竟什么是爱？什么又是喜欢？爱不爱那么重要吗？”她好想从来没有弄懂过。

程美丽嗤之一笑：“唐绵绵，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可是你问出这样的问题我还是很意外。感情你当初嫁给章郝然的时候就没搞懂自己究竟爱不爱！？”说到后面，程美丽的双手似乎都恨不得伸过来把唐绵绵给掐一顿。

“可当初你也没问我啊……我自己也不清楚……”唐绵绵很委屈，绝对比程美丽更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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