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秦少宇拍拍他的背，“回去？”

沈千凌点点头。

秦少宇搂紧他的腰，带着回了住处。

眼睁睁看一个生命在自己面前消失，就算她的确犯了错，沈千凌心里也还是说不出的堵，一直坐在椅子上没说话。

“在想什么？”秦少宇蹲在他面前。

“……心里难受。”沈千凌看他，“要是我们再早一点，说不定她就不用死了。”

“凡是哪有这么多的如果。”秦少宇从怀里拿出手巾，帮他擦掉手心冷汗，“即便我们真的有过失，也只是九牛一毛，最该为她负责的人是当年抛弃她的爹娘，卖她进李府的画舫，贪图美色的李员外，与她偷情的李帛天，还有她自己。”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总归还是有机会救下的。”沈千凌叹气。

“别想了。”秦少宇摸摸他的脑袋，“要不要休息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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