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两个人，但是只佩服一半，因此合起来算一个。陈明楷可以算半个，方威算半个。”崔龙看见大家都好奇地看着他就解释道：“我虽然不喜欢陈明楷，但是他用人确实有一套，比如这个季度，他将周锐调到北京负责大客户就是高招，只要成功打开市场，那就满盘皆活了。”

周锐想了想附和说：“是这样，他不让我兼管华东也是有道理的。因为如果我依靠华东在北京采用侵扰的策略，可能对我的业绩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从全局来讲，北京的业绩短时间不能起来，就不是最好的选择。”

崔龙却抢过话头说道：“但是他高高在上，不能和我们志同道合，这点我不服他，因此只服他一半。”

钱世伟一直在倾听，这时也插话问道：“为什么还佩服方威的一半呢？”

崔龙回答：“方威刚来北京的时候，我并不服他，自从他开始追那个空中小姐，我却不得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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